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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执这次见宣德帝都不用跪了。
躺在担架上的沈执扬了一下脖子,作势要起来给宣德帝行礼,宣德帝看沈执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罢手让他免礼。
旁边的穆煦倒是能走,就连跪下来腰背都是直直的。
浑身写着:我没有错!
宣德帝看穆煦,就好像看见那个倔驴女儿!
难怪女儿喜欢这一挂!
“为何打起来?”
穆煦撇过头,不说话。
宣德帝又看向沈执。
沈执脸肿着,躺在那里指着穆煦说:“陛下,他卡茧鹅嘎公主胚罪的离屋,就额大臣。”(看见我给公主赔罪的礼物,就殴打臣。)
宣德帝没有听明白一个字。
上位者听不明白,没有关系,只要抓住他们的软肋。
不管什么样的事情,他们都只能乖乖妥协。
“如此莽撞!怎么能和婉儿成婚!”
穆煦咬唇。
他和皇帝打的交道并不多。除了殿试和琼林那天远远的见过这位一国之主外,他就没有太深的接触。
他们的头头,都说要忠君,他并没有那么忠诚,不会忠君,只会按照领头的要求去把任务完成。
从始至终,穆煦都只是把那些事情当成工作。
穆煦抬头看向宣德帝。
他对宣德帝说:“启禀陛下,是沈大人当着我的面,对公主和郡主同时出言不逊,臣才没有控制住情绪。”
宣德帝看向沈执。
沈执眼睛瞪的老大:“虎说!学口棚扔!”(血口喷人。)
宣德帝:“他是如何出言不逊的?”
之前的场景,在穆煦脑子里转的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