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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老人家和我说刘十九现在上药去了,没有大碍,一会就能回来接着当值。现在要紧的是——我肯定饿坏了吧?晚饭已经在热了,一会就能送过来。
“我吃过了,”我说,“你们是不是累坏了?要是有什么好东西,你们分了吧。”
那兔子啊,真挺好吃的;那饭吃的啊,也真没什么不愉快的。主要是我俩都没怎么说话。好久以前,他教训我什么,做什么事都专心一点,吃饭的时候专心吃,睡觉的时候专心睡,别想东想西说东说西的浪费时间,这样才能又快又好地做更多事……
他做的事,是真多啊。他不在我眼前的功夫,并不很多,就那么并不很多的一会,他还能回过头来安排一顿打。
他以前老说我不会做人,和同僚关系那么差,叫他头痛。我承认,我问题是很大,但他的问题就不大吗?谁爱吃什么,他都不记得,就记得我,给我送东西;大家一起犯错,惹恼了他,他都罚,可就总是格外对我网开一面;明明私底下对我,该怎么训怎么训,也没留什么情面,在别人面前,偏要老显得他对我格外有优待,留情面。人家都说,交情是同甘共苦换来的
我一想到承明殿这些人挨骂刘十九挨打的时候我正在……我就……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