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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那宾客突然不吱声了,景钰这才开口道:“官家赐的宴就是不一样,连只鸡都是百里飘香的……诶!小爷我吃我的,不耽搁你,你接着说啊!小爷我听着呢!”
实则,景钰自己也知道昭容公主无权无势,安定侯府现在尚无兵权。
若是换作大公子景熹,他们或许还能忌惮几分,但二公子景钰可是京城贵族们的酒后谈资,整个安定侯府只有他最是不成气候,早早就被送到昭容公主府当驸马,如此也好过终生不得科考、无官无职,继续在家游手好闲下去。
但景钰可从不认为自己不务正业,他今日的这番话,若是出自侯夫人的嘴里,也就罢了。
可这厮算个什么东西?
景钰见他不再言语,遂道:“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
那宾客自是没有服软的意思:“小官已然发表了自己的看法,驸马您来得正是时候,我们不妨探讨一下这士农工商的尊卑问题?”
听闻这话,正吃着葡萄串的景钰摆了摆手,打断他道:“在此之前,小爷我想请问一下——你是哪位?干什么的?”
那宾客笑道:“小官乃翰林院正四品侍读学士窦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