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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原先他尽数给帝江的父爱，终究是转移到了贵妃生的小儿子身上。

近些年，他甚至在想，封小儿子为太子，可是一直没有一个好时机。

好不容易到了今日，好时机有了，他也将废太子的意思表现出来了。但显得有些不像是一个父亲该做的事，他骨子里丑恶自私无情的那一面，也在这一刻尽数暴露了出来。

偏偏，帝江看出了他的所有心思。

楚皇面色青白，沉默了好一会儿，拒不承认道：“江儿，你知道你在胡说什么吗？”

帝江垂着眸子，眼睫上有眼泪，“……儿臣没有胡说。”

“没有胡说？呵呵！”楚皇怒斥道：“你身为太子，却成天只知道想着这些有的没事，江儿，请问你心里还有正经事吗？嗯？”

莫名的，楚皇发起了脾气，莫须有的脾气。

这脾气还挺大的。

像是要把帝江生吞活剥了。

慕婉儿缩在帝江的怀里，嘀咕了一声，“帝江哥哥，他真是你的父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