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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想盛祁对自己的纵容、因她落水或淋雨的焦灼、屡屡写给她的回信、以及无数次的牵手和接吻。
各种不确定的委屈和多日积攒的患得患失,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这些日子是她矫情了,把一己之念当成真的,然后一再悲观。
可是……又哪有盛祁那样表白的?
那么隐晦叫人如何去猜?
憋了许久的眼泪,还是没忍住哗地从夺眶而出。
她语气委屈,还带着熟悉的蛮不讲理,声音与方才比都大了不少:“哪有人告白驴唇不对马嘴的?我问你香囊,你回答我这个。”
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她又补充道:“再、再说,你之后又为何待我那般冷淡?好似后悔了似的。”
“因为我以为你对我无意。”盛祁无奈地叹了一声,他坐到她身边,替她擦着眼泪,“我问你可知送男子香囊的意思,你最后摇头了,我怕你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