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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觉得一颗不够,我不介意每次在你吃药后也吃上一颗。”
盛祁这一番嚣张的回答,叫宋抒然一下子彻底丢了气势。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两颗蜜饯是不可能的,她若觉得苦,那就每次用过药后,他也吃上一颗,再靠接吻替她解苦。
每日两次的接吻,想着就已够让人面红耳赤。
这人怎突然如此会撩,她在心里不停腹诽着。
最后不得已娇羞地瞪了盛祁一眼,自暴自弃般躺到床榻上,掀起薄被盖住了头。
第二日一早,七皇子盛祁突然遣人分别去了靖尧侯府和大理寺卿府邸的事情传遍整个戌京城。
众人皆知这两位大人向来与四皇子盛衡交好,同盛祁并无交集,此次盛祁的人前去,叫谁听了都会震惊诧异。
然细细一打听,盛祁的人前去并非为与两位大人熟络,而是为了下谕令呵斥靖尧侯府之女苏长莺与大理寺卿之女陈慧不明是非、残忍狭隘、女德尽失,是两家之主教导无方之过,靖尧侯与大理寺卿难逃其责。
谕令是皇权贵胄特有的权利,然盛祁从未使用过,今日倏然下达两次,且可察其态度之严苛,这之间定有瓜葛。
戌京城内无论是百姓还是世家,都爱听背后的故事,也似有人故意传播消息似的,下谕令的由头渐渐散了开来。
前一日待盛祁与宋抒然歇息后,从寒月口中听得事情来龙去脉的东福心里气得厉害,当着寒月的面就发了飙。
“若是老奴在,那几个丫头谁都别想跑,要被老奴掌嘴的。”
他一整夜都没睡得安稳,自家主子受了气,他却别无他法,属实窝火。
想想皇子妃还只是宋家小女时,曾愿与他蹲在府前一边吃东西,一边闲聊,成为皇子妃后,依旧不端着架子,平日里殿下不在,他们都是能唠嗑唠一整日的。
皇子妃人那般好,怎就被这般欺负了?
皇子妃虽嫁来七皇子府的时日不长,但他早就把她当亲主子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