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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宋廷之在御卫司也是那副样子,御卫司里有几个人也是娶了妻子,生了孩子的,宋廷之就隔三差五找那些人问询都该注意些什么。
从注意饮食到关怀情绪,他全问了个遍,被御卫司的弟兄们笑称原来是个妻奴。
他跟着笑的样子被宋廷之瞧见,回了官廨后,宋廷之“啧啧”了两声,接着长叹一口气:“殿下这时候不理解,臣不怪殿下。”
他略微惊讶地挑眉,才刚想问为何要这样说,宋廷之自己就主动开了口:“臣曾因听内人叮嘱而迟到,被殿下严厉训斥过,可前阵子臣可是听说殿下因多听了阿媃两句话,迟到了的事。”
宋廷之话音一顿,眸子向下扫着,看到盛祁腰带上别着的玉佩,轻哼着摇摇头,还又指了指盛祁挂在墙上的剑:“臣在剿匪时丢了内人缝制的香囊,急迫地寻了半晌,殿下还不理解,现在还不是这腰间别着,佩剑上挂的都是阿媃做的饰品?”
“所以说臣现在这副样子,大抵就是殿下以后的样子。”宋廷之走上前拍了拍盛祁的肩膀,“等殿下日后有了孩子,保不齐有过之而无不及。”
宋廷之这话叫盛祁忽地一怔,他从未想过这种事,眼下他与宋抒然虽已成亲,但不过是相互帮衬的关系。
若说亲近与否,最多不过是二人逐渐熟络,若说动情,那大抵是只有他一个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