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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宏更是向盛祁再度行礼承诺着:“臣会多加留意,殿下请放心。”
宋抒然不知道三个人之前在书房里说了些什么,但想必与她方才跟母亲和荣锦那般唠家常不同,定是极其重要的事情。
上了马车,车子渐渐向西驶出,她抱着糕点匣子踌躇半晌,才小心翼翼问道:“殿下方才与父亲和兄长谈了些什么?”
盛祁闻声,收回一直朝外看的视线,放下帘子侧眸看向她,沉声道:“提醒宋将军提防烊芜动向,以备不时之需罢了。”
烊芜派人潜入戌京这事,他既然已同她讲过,也就没必要对她遮掩。
此事绝非小事,眼下他还未寻得烊芜突然抵京的真正目的和在戌京与其勾结之人的有效证据,自然不能直接禀报父皇。
若到最后只是过度担心,被父皇训斥一顿也罢,可真要是打草惊蛇了,那鱼钩上的食就是白白被夺,鱼还再无可循。
所以只得叫宋宏小心监督,在巡营间向各营信得过的将领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