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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郁亭眼神和皮肤一样烫的吓人,好像还清醒着,但清醒的程度不高,孩子似地质问,“你要对我做什么?”
岑致心说我以为你是发烧了想帮你来着,只是刚才好像又发现不是发烧,犹豫几秒,他试探道,“你刚才是从酒吧出来的?”
沈郁亭很快摇头,“不是”,他望着岑致,浓密的睫毛遮住一点眼里滚烫的情绪,“是酒会。”
“……这哪有区别呀”,从酒会出来又加上喝了酒,岑致就是不知道,现在也有了猜测。
想不到这种小说和电视剧里常出现的情节,真的会出现在现实中,还刚好被他碰上了。
不管猜测是不是正确的,都不能放着看起来神志不清的人不管,可这种药的解药……普通药店里哪里会有,而且即使去医院也不好解决。
这边他还在苦恼,那边沈郁亭断了弦,半倚着岑致,身上披上的外套蹭着又掉下去,衬衫扣子滑开,一只手死死抓着他手腕不松开,偏偏语气很认真地重复,“你要对我做什么?”
岑致没想到平时看着那么冷的人现在会这么黏人,只得随便回了他,“我带你回家”,说完又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沈郁亭看了他很久,柔和下来的眉眼比平时更有吸引力,“你是岑致”,这句话好像唤醒了什么,他短暂地清醒了起来,一把推开岑致,“不行,不能是你。”
哪怕是夜深了,街上还是有人的,行人路过时总要多看一眼,表情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