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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那伶人留下的琵琶拨弄琴弦,好几处的调子都没有找准。
可眼下真不是因为他指力的问题,实在是……段景忱弄他弄得太深了。
他跨坐在段景忱腿上,衣衫乍一看是妥帖穿着的,可衣摆之下挡住的就不知是什么风光了。
“不行,忱哥哥,这样我没法抚琴啊……”他断断续续喘息。
是第一次见他抱着琵琶样子,就想对他做的事。
惊才风逸的妙人最适宜按在怀中狠狠□□。
段景忱目色痴迷,哑声道:“棠儿乖,继续弹,忱哥哥想听。”
巫山的云雨落在江南的河岸,青山多情,又怎会责备有情人放纵缠绵。
琵琶声声不成曲调,让人面红耳赤的,却是那一句句不肯给旁人听到的温声软语。
而后琵琶从怀中滑落,被宠坏的人抗旨不尊,抱着他的忱哥哥娇声讨要,要人家再重一点再快一点。
万重山水,哪里有他好看。
足足缠磨了几个时辰才从画舫出来,外面已是夕阳西下,赤红晚霞将天幕铺满,水面鎏金,垂枝也被映照得分外柔情。
有人软了一身的骨头,连路都走不了了,只能趴在别人背上,让人背着他回去。
落脚的客栈离画舫还有一段距离,段景忱背着他,徐徐迈着步子,踏着斜阳前行。
水声潺潺,有乌篷船从石拱桥下悠荡划过,两岸的人家升起了袅袅炊烟。
“忱哥哥。”身后的人倦了,声音细细哑哑,伏在他肩头上,语气轻柔得像是在呓语。
“嗯。”
“忱哥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