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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姑娘?”段景忱拿着玉器的另一端,动作很慢却极不留情,折磨他一下便问一句,“跟姑娘做朋友那么有趣?”
他早受不住了,哼哼唧唧求段景忱给他,可王爷当真小气,他只是跟袁姑娘多说几句话而已,变着花样罚他。
以前不高兴了,用软鞭打他,往屁股上肉多的地方打,今日不知怎么就迷上这冰凉的物件了,说来怪他自己,这东西是他搞来给王爷助兴的,最后却都成了教王爷怎么罚他的馊主意。
他想喊不敢大声喊,这一趟他们接袁姑娘回来,为保护她安全,将她安顿在了王府里,眼下她就在隔壁院落住着,这不得体的声音混杂着人家名讳,叫她听了去,宣王府的脸要丢尽了。
可段景忱执拗劲上来了不管不顾,又折磨他几轮,非是叫他眼泪流出来,哭唧唧求人才肯满意。
已变得温热的玉器丢在一旁,门一关便是几个时辰。
折腾完天也快亮了,他趴在段景忱怀中,满身的汗该洗洗,可手脚实在酸软得没力气。
段景忱在夜色中平稳呼吸,把他惩治够了,气消了,摸着他的脑袋轻声哄他:“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