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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趴着门缝往里瞧,什么也瞧不见,试探着叫:“棠儿?”
咣当一声,不知什么物件隔门砸了过来,把她吓得连连后退。
里头那祖宗真真切切又吼了一句,“我叫你走开!”
什么情况,玉娘满头雾水,不过听棠儿那动静,是什么事也没有。
他跟宣王关系斐然,有什么事的确也轮不到外人插手,玉娘心里着急是着急,却也不敢再多嘴,转身下楼了。
房中,段景忱看着眼前变脸比翻书还快的人,嘴角不觉浮出一丝轻笑。
而他还在地上跪着,此刻被黑纱蒙着双眼,没有看到段景忱笑。
房中很热,他身上覆满了汗,伏在绒毯上,凶巴巴吼走门外的人,再回头与段景忱说话,又是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态。
肩膀瑟缩着,嘴唇咬得泛红,等了一会儿鞭子再没落下来,他沙哑开口:“王爷消气了吗?”
良久才得到回答。
“没有。”
跟别人喝酒寻欢,故意惹人生气,故意让人吃醋,这火气,哪是那么好消的?
听段景忱这么说,他把布满红痕的身子翘起,“那王爷还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