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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烟雾散去后,一阵白光倏地飞上天空,在御云峰的半空中炸开,成了一个巨大的、经久不散的蝴蝶图案。
祝如疏将她抱在怀中,嗅着笔尖上极其熟悉的思维,和耳边炸开的声音,他神色敛了几分,不知在想什么。
林鹭抬头一看,她大概能够知晓,这玩意应当是个信号弹,但是受召集的人究竟是谁呢?
沈知节见此景,方才对上林鹭有几分兴奋,后来祝如疏来了,再后来那天空中绽开的蝴蝶图案,他神色微微下沉,手中的佩剑又握紧了半分,眉眼往下压。
那佩剑的剑柄上伸出的匕首,再次刺入他手臂,鲜血淋漓,顺着匕首缓缓注入了佩剑中。
这一点力量还完全不够。
那信号弹响彻在御云峰的上空,尖锐的声音宛若一声又一声尖利刺耳的悲鸣。
方圆数里地,抬头便能看到这宛若生长在上空,即将扑开蝶翼的蝴蝶。
戏千丝所带来的气流将几人的衣裳都吹了起来,还吹起了少年腕间血色摇曳的蝶,它攀附于少年的手腕处,竟宛若随着风蹁跹起舞,要挣脱束缚去追寻自由。
生魂常常都只寄生在阴暗处,他们怕见日光,更不能离开尸骨粉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