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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皆言合欢宗是旁门左道,又有何人知晓他们身不由己,也不过是聚在一起的可怜人罢了。
那两旁的灯随着地道中的阴风摇曳,二人的脚下,顺着台阶蔓延的纹路,隐隐铺出了一条鲜红的路。
血还在顺着台阶下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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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鹭从阑珊处中出来心情闷闷的。
实际上次次从那里出来,她心情都不怎么样,心中堵得慌,虽说她同萧蓉说去阑珊处地牢中“看看”,可是她看看又能起个什么作用?
不过是烦的人增加了一个罢了。
祝如疏大抵也知晓她心情不佳,便也未曾说话。
虽说,祝如疏往日里本就少言。
从阑珊处中出来,萧蓉便先回了住处,只剩下他们二人。
雪越下越大,二人停于檐下,林鹭见着屋外纷纷的落雪,有些出神。
祝如疏将怀中的鲛绡不知何时拿了出来,他指尖握住少女纤细的手腕,将她拉了过来。
祝如疏声音极冷,好似当真夹着檐下风霜。
指尖冰冷触感。
少女抿紧唇瓣,这才从雪景中转头问:“做什么?”
少年微微抬起眼帘,好似在看她,泠泠声音,回答道。
“脏。”
她的手腕太细,少年一只手甚至能握住她两只手的手腕,有几分脆弱易折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