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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御云峰弟子退下后,大厅中只剩下牧如景和沈知节二人。
牧如景随知晓他不该问,却还是忍不住过问了。
“孟青竹……”
他话还未说完,沈知节神色一冷,身旁的配剑从剑鞘中脱出,蓦然刺了出去。
牧如景见状一躲,剑劈碎了他方才还坐着的椅子上。
他知晓,只要是说出孟青竹的名讳,便会触及沈知节的逆鳞。
沈知节神色冷冷地看着他,目光犹如一条在黑暗中伺机而动的、冰冷的蛇。
“我可不记得我曾应允你,惦记我的妻子。”
牧如景站在一旁,声音微微颤抖,桃花眼中是喷薄而出的怒意。
“我如何不该过问?”
他是为孟青竹才留在此处的,凭何不予许他过问孟青竹之事?
若不是为了孟青竹,他又如何会为沈知节做这么多事?
牧如景想起孟青竹死之前的惨状,他神色中含着几分悲伤,像是会想起当初骇人的场景,蓦然脱力坐在身后的椅子上,双手扶额,好似在哀求沈知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