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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死。
他将所有声音都碾碎在骨血里,将腐烂的土壤里盛开的花埋藏在最肮脏的心底。
让她肆意生长,长出尖锐的刺,再刺穿他的心脏。
他不是会心软的人,此时却偏偏不愿折断鸟儿的羽翼。
纵使她会对他人笑。
祝如疏掐着少女的手腕又觉得,似乎要她死真的很容易。
他想起那个女人同他说。
“阿疏,若非我被困在这里,也应当不会有你了。”
他娘亲就是一只飞不出笼子的鸟儿。
大概是因为祝如疏一直握住她的手腕却没什么动作,少女扯着他的衣摆,头向上扬。
缠绵之声如涓涓细流,他听见少女说。
“阿疏…”
祝如疏手上一顿。
只有那个女人会这么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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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鹭梦到了红墙和红飘带,全息视角下,她躲在角落里看到少年指尖小心翼翼扶着周围冰冷的红墙,一步一步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