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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兰不是梁厂长您的娃娃亲吗?”唐文莉善解人意,语气自责,“兰兰因为这事跟您闹的话,我就真的太对不起您了。”
“什么娃娃亲?我又没承认。”烦人的狗皮膏药,他早就想撕掉了。
娃娃亲这么快就掰了,对林兰兰来说,不就相当于天塌下来了吗?而且当这么多人面,林兰兰以后还怎么做人?
虽然有一点可怜,但更多人觉得亢奋。
一时间,所有目光转向了林兰兰,以为她会哭,她会闹,结果,她在喝水,察觉大伙看她,也不慌,慢吞吞地将水壶拧紧,挎回身上,歪了,仔细摆正。
众人:“……”
一破水壶,稀罕得跟宝贝似的,她是不是受刺激疯了?
林兰兰抬了下眼,表情有些木讷地问:“所以娃娃亲退了?”
满不在乎的语气,甚至有所期待,让梁其友噎了一下,她不该这个反应的。
不等他回答,林兰兰微微侧过身,面不改色地问夏辰安,“同志,请问你搞对象吗?”
众人:???!!!
夏辰安回到家,天已经黑严,堂屋点着灯,夏母跟夏家大嫂李玉珍坐在灯下缝小衣服,长途跋涉搬家,没敢带太多东西,想着来了后补办,到延市发现环境大不如意,眼看大儿媳就要生了,还没两件像样的小衣服,委屈了谁也不能委屈孩子。
搬来也有小半个月,夏母每天都在给孙子缝制新衣服,说是新衣服,用的却不是新买的布料,而是家里大人的旧衣服,挑出柔软不伤皮肤的料子改成小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