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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莫名其妙的话本子最终被阿澜扔进厨房灶台里当柴火烧。
第29章新家
是夜,钰卿习惯性地跟着阿澜进了同一间屋子。
原先只是例行的上药,阿澜悄悄做了几个深呼吸,努力将注意力放在其他事上,总算捱过这一场折磨。
可上完药后,钰卿并不打算走。
阿澜于是问:“钰卿,你还有什么事吗?”
钰卿摇摇头:“无事,该休息了。”
“你要在这里休息?”阿澜又确认一遍。
钰卿理所应当:“自然。”
阿澜有些慌张:“可,可这里有两间房,我们也已经清扫过了,应,应当一人一间才是。”
钰卿不解:“为何?客栈里你我同屋,在商队时也同住一辆马车,前些日子在族长府也是如此,为何现在要分居两室?”
平时阿澜总依着钰卿想法,可如今她却一反常态,并不退让:“可在客栈时是银两不够,草原上也是和衣而眠,在族长府是因为受伤,与现下情况都不相同。”
虽然阿澜已知道钰卿对她不同,虽然她已知道钰卿会有些在意扶承对她的殷勤,但她仍不能放任钰卿对她这般无限制的靠近。
钰卿她如今对世事懵懵懂懂,对凡人间关系的定义也简单又刻板。在钰卿看来,她们是朋友,是挚友,她也许会因此而觉得她们的靠近是理所应当,可阿澜不能。
因为她对她别有所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