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说够了没?”事务长冷声问。
话音戛然而止,弗洛伊德终于想起事务长。他回过头,脸色慢慢变得煞白。
“说够了,就去领棍罚,撤职。”
“为、为什么……凭什么要被撤职?!”弗洛伊德失声惊叫。
事务长的怒喝震荡大厅:“弗洛伊德,你在跟你的长官说话!”
弗洛伊德肩膀一颤,心口狠狠一抖。
“凭什么?就凭你故意伤人,无法服众,擅自虐待你的队员。自己没用,对一切决断处理不得当,有脸推卸给队员。”
“你管畜生还是管人?别跟我说,你真把自家队员当畜生看了!”
弗洛伊德好似被一只手掐住嗓子,喘不过气。
事务长劈头盖脸地骂,头顶的两只猛兽头颅仿佛在随其咆哮。
议事厅里,除了他的叱责,再无其他声响。
“……作为军官,无法让下属信服,有朝一日他们会反,是你活该——该做的不仅是管教,更应当走进下属们的心里!”
“可我不是军官……”
“呵。是啊,你原本有机会成为。”
第47章庆功宴
飞雪在门前驻足,生怕走近一寸,就会立马被烧化;热烘烘的饭厅有如三伏天,人声化为嘈杂的蝉鸣。
可一片雪花还是偷偷钻了进去——尚未来得及一览“风光”,便化成一滴水,随着蛾子般前仆后继的众多雪片,沿着窗边的墙壁滑下去,滴到桌子边角。
一只肘关节忽然闯过来,衣服布料将可怜的水滴一口吸饱。
“使劲——使劲啊!你胳膊肘咋还打滑!”吼声从桌子边上响起。
“你还好……意思……说……呃啊!”黑衣士兵小臂一歪,成功被桌对面的灰袍龙骑给掰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