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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扶着自行车方向盘的手掌握紧,眼神冷冷地扫视一周,果然看到许初雨和几个小跟班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盯着自己。
宋不期咬紧牙关,忍住,忍住。
她没多给她一个眼神,推着车头也不回地走了。
许初雨顿觉无趣,其中一个小跟班说:“老大,要不要跟上去把她揍一顿。”
另外一个闻言马上摩拳擦掌,很久没找过那小野种的麻烦了,怪手痒的。
许初雨想起父亲的叮嘱,愤愤地咬着唇,“不了,打她我还嫌手脏呢,回家吧。”
宋不期故作镇定地出了校门,警惕地朝身后快速看了一眼,虚惊一场,并没有人跟着她。
也不知道许白礼和许初雨他们怎么了,自从那次发烧把自己丢到大马路上之后,就没再对自己动过手。
但之前被暴力对待的场景历历在目,心灵创伤已经形成,不是那么轻易抹掉的。
表面上她可以装出一副对他们毫不畏惧的面孔,实际上,她一旦和他们独处,精神会处于高度紧张和戒备状态,那种恐惧是怎么也消不掉的。
其实她心里有个猜想,他们的转变会不会与唐韵有关,是他们看在唐韵的面子上?亦或是唐韵为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