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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词看着徐逃渐渐要窒息，略松了下手，颇有兴致地同她聊：“怎么不能呢？你看看，淑妃、你，不就是好的例子吗？”

“唔……”林词作思索状，又道：“还有赵美人，朱宝林……可惜你一直都没能见到她们怎么死的呢。”

这几位前世都死了，只是这一世有的没进宫。原来是林词下的手。

可是阿舒呢？她发起疯来连阿舒也下手么？

徐逃没有说话。

林词自顾自地说着：“其实你很不好杀，废了我好大的劲儿，才借着德妃的手送你走呢。”

徐逃突然很不想死。她还想能同阿舒一起喝茶聊天，可以一起逗南宫钰，说不定以后还能一起去草原放牛羊……

她感觉自己又可以为了活着而低头求人了。终归她曾经也卑微过无数次，只是从来没有求的好结果。

她喃喃道：“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呢？”

“我不打算放过你。谁挡在小舒身边，我就不让她活呀！”

“阿舒变了好多，她没那么好骗。你当着那么多宫人的面拦我，她总会对你心存芥蒂。”

“那你就更该死了。”

“我有死的理由，你不一定现在就要我的命。我可以帮你。”

“哦？”

“你知道德妃手里关于我的把柄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