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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另有目的,”牧由暂时也想不出别的理由,“总之他不是个好对付的家伙,比起国师,蚀骇与暴虐才是真正可怕的敌人,毕竟义军打出的头号敌人也是国师。”
“是呀,但愿不要再来一个难缠的家伙了。”
咚咚咚——
“殿下,外面出了一点事情,”门外是管家谨慎地询问,“您现在有时间出去看看吗?”
“你过去吧,我今天打扰得够久了,”牧由抖了抖外套,顺手捎上了桌子上的碎瓷片,“明天一早我要出去办些事情,有事下午再继续谈吧。”
“好,慢走,”明载一直把牧由送到楼梯口,才折返回去见被晾了许久的管家,“这大半夜的又出什么事了?”
“殿下,是这样的,”管家领着明载走出了城堡,站在院子里指了指东边的关卡,“那里有两个人被拦下了,手下人听他们的话里似乎认识牧由长官,就偷偷回来向咱们报告了。”
“认识牧由?他们是什么样子的人,话又是怎么说的?”
“是很年轻的一男一女,都不超过二十岁,男的一开始只说自己是萨斯特家族的人,要找殿下您谈事情,被问急了就说漏嘴了。”
“萨斯特家族?那不是卡塞那边的大财阀吗?听说他们家的老爷子还死在要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