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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弦想了想父亲的所作所为,眼里闪过一丝回避与黯淡,然后突然笑起来,掩饰自己的失态。
“不想回去,中国挺好的,等明年我把那位小姐教的差不多了,就辞职去四海云游的。”
说起蓝鸢,沈弦弯了弯眉眼,她鲜少见过如同白纸一般干净的人,蓝鸢是最干净的,但也最可怜,因为没有自由,没有思想,像一只被豢养的鸟,圈在笼子中,飞不出去。
沈弦边说着边卷了一个烤鸭卷给亨特,希望用吃的堵住他的嘴不要提英国。
“好吧,我多说无益,还影响咱们的感情。”亨特摩梭着酒杯,沈弦的回避让他明白再问下去也没用。
“对了,叔叔,你能按照我的尺寸缩小一点帮我做件旗袍吗?”沈弦放低了姿态,拿出求人的态度。
“为什么?”亨特不解。
“给我学生的。”
沈弦想了想蓝鸢总是穿着传统的中国服饰,里三层外三层裹着自己,她想多让蓝鸢接触点新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