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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只能从长计议,且不是她一人之力可以为之的。
回到家,肖菅又在房间独自想了许久,都没有去打扰表姐,这还让刑蒹葭疑惑了好久,怪不习惯的。
待到晚饭后,肖菅跟表姐打了声招呼,没跟去后院,她说有事要去找她爹。
还叫上了两个哥哥一道过去,哥哥们还是第一次看肖菅这么认真说要跟他们商量事情。
待到父兄三人落座,肖菅吩咐奉茶的下人离开不要随意进来打扰并关好门后,一脸严肃地转身面对三人。
“菅儿是有何事?”肖父第一次看女儿不苟言笑的样子,忍不住先开口询问。
另外的兄弟二人也收起了谈笑的姿态,一道望着她。
“确是有要事相商。”肖菅看着三人说。
“你且说,我们都听着。”肖父闻言也严肃了几分。
肖菅点点头,“父亲可知靖城王家的王冕?他可是我们肖家故交?”
“王冕?确有印象。从前听你祖父说起过王家,你曾祖父时肖家便与王家交好,你祖父与王冕也交情匪浅,不过王冕去了外地上任知县举家迁走了,所以我跟王家并未有过什么交集。菅儿怎知王家的?”
“那父亲可知王冕前些日子在靖城因祸入狱了?”
“有听闻靖城知府因贪污入狱,但我并不知是王冕,其实就算知道也没想到是那个王家。”
肖父听见入狱的是这个王冕,不免叹息。
“关于祖父母的事,父亲很少提起,真的是意外吗?”
“菅儿,”肖父闻言突然就沉重了,“还有骞儿,笃儿,”他又看着另外两个儿子,欲言又止。
“父亲。”三人同时回应。
哥哥们一直听着爹和妹妹对话,终于感觉出了一丝异样。
“一直没跟你们说过那件事的始末,爹一直将此事埋在心里,不敢说也不好说。”肖父重重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