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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空间可以是一张床，沙发，或者是其他什么可以容得下自己的地方。

林念偏眸，悄悄看了路柚一眼。

心里有些欢喜。

她拨出那通电话的时候只是想找人说话，稍微分散一下对黑暗的注意，过一会儿就去睡觉。

没想到过学姐回来。

也没想到过学姐会看到自己随手发的一条朋友圈，给她带了打包的瓦罐汤。

“谢谢学姐呀。”她贴在路柚身边，说。

路柚望着她，红唇微张，最后浅浅笑了一下，摇了摇头。

她来的时候顺路在便利店买了蜡烛，她把蜡烛放在几个位置，一一点燃，房间里亮起黄色的烛光，然后把手机收了起来。

她点蜡烛的时候，林念就跟在她身边，那双清澈的杏眸看着打火机的火光点燃蜡烛的烛芯，然后在眼眸里倒映出黄色的烛光。

喉间动了动，路柚偏开眸一瞬，握着打火机的指尖微微用力，她又望向林念，眼睫在昏黄的灯光里不易察觉地轻轻颤动着。

她将打火机放下，强迫自己收回目光。

“我们把汤盛出来吧。”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