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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愿愿就遭不住笑,看林灼和李铮俩人腻歪觉得好玩。
林睨受不了她一天哪都能乐,那注意力总不在自个身上,忍不住扯了扯她的手,牵住,十指紧扣住,道:“行了,我们也回家。”
陈愿愿还在笑,随口回:“哦,好。”
冬日一来,饶是在北泽长大的孩子,也免不了被北泽干燥的气候给折磨。
陈愿愿刚好又有一点唇炎,这个季节嘴皮总是容易干燥起皮,于是每天都要涂好几次唇膏,晚上睡前也要涂。
林睨却没有这种苦恼,除了唇没那么水润,一点事都没有。
陈愿愿每天涂唇膏都涂烦了,但她只要一次不涂,第二天嘴必定爆皮,然后她又忍不住手又会去撕死皮,她就很烦。
林睨也知道她烦,所以,她就会随身携带着唇膏,看陈愿愿嘴皮有点干,就给她涂。
但这种时候,唇膏通常都没用,因为,每次涂唇膏,俩人都会亲到一起去,亲着亲着就开始不受控了,事后又要重新涂一次。
“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