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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瞬间,窒息感?又回来了。
短短两?个字就又把纪宴晚给送了回去,狐狸尾巴还缠在脖子上,纪宴晚猛地睁眼,看见了傅岁和。
眼前的人还是愤怒的,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泛着凉意:“你以为死了就可以甩掉我吗?”
“不可能。”
看着眼前人近乎疯魔的笑意,纪宴晚吓得连连后退。
可是脖子上的尾巴缠得紧,叫她根本退不动?。
“你到底要什么!”纪宴晚忍无可忍地大喊,因为窒息说出?来的话沙哑不成调,她瞪着傅岁和:“既然?恨我,那你就杀了我啊!”
听?了她的话,傅岁和冷冷一笑,抬手抚上了纪宴晚的胸膛,声音低哑如?鬼魅:“我要你的心?。”
纪宴晚感?受到胸前传来刺痛,低头一看,原本搭在胸前的手变成了狐狸爪子,尖锐的指甲已经刺穿了皮肤。
纪宴晚被吓呆,眼睁睁地看着傅岁和渐渐收回爪子,爪子里是一颗鲜活跳跃的心?脏。
扑通,扑通。
“你的心?里空空的。”傅岁和将跳动?的心?脏转了一圈,高高举起来说:“我要把我放进去。”
纪宴晚终于忍无可忍地大声尖叫了起来,她拼命抬手往前伸,试图将自己的心?脏给抢回来。
拳打脚踢时?眼前的场景发生变化,傅岁和,心?脏,尾巴全都消失。
纪宴晚猛地睁开眼,张着嘴大口大口呼吸着。
入眼是纯白的天花板,耳畔是点滴和时?钟走动?的声音,极低的音乐声随着她的尖叫也停止了。
原本还在刷视频的孟家?峪听?见动?静后收起手机,走过来轻声问:“醒了?”
“是不是做噩梦了?”孟家?峪抬手摸上她的额头,将她额前的碎发给撩开:“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病房里有冷气,但是纪宴晚却还是出?了一身汗。
刚刚的噩梦太?真实了,纪宴晚的心?口也开始闷闷的痛了起来,她抬手摸了摸,身上换了病号服,手掌覆盖的地方?是跳动?的心?脏。
因为噩梦的原因,心?脏跳的很快,但好在心?脏正完好无损的待在身体里。
纪宴晚很少做梦,她睡觉浅又认床。
这?次可能是因为体力消耗的太?严重了,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她都不知道,竟然?还做了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