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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宴晚则是皱着眉喝得?表情拧巴。
“谁送的比较好喝?”傅岁和看着她的脸,突然发?问。
纪宴晚的手一顿,下意识打哈哈:“当然是你做的好喝。”
她笑得?勉强,眉头还因为舌尖萦绕的浓郁红糖味而紧皱着。
傅岁和哼哼两声?,将碗里的汤喝了一半便?放下去漱口。
不?知道是发?情期还是淋了雨,她整个人都提不?起力气,昏昏沉沉地没有劲儿。
扑腾两下就滚到了床上躺下。
纪宴晚也同样,这红糖水她真是一口都喝不?下去,随手就将碗给搁在了一边,拿起感冒药吞了两颗。
劳累过度加淋了雨又摔跤,纪宴晚的体力已经消耗完了。
尤其是刚刚洗澡还洗很久,她这会子已经累到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迷迷糊糊地爬到了床上,身侧的傅岁和浑身都滚烫滚烫的,纪宴晚忍不?住靠了靠。
药效带来的困顿感让她闭上了眼。
这场高烧来得?突然,不?仅加剧了傅岁和的高热,更让她的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
本来躺下后以为会好受一些,纪宴晚搂她搂的实在是太?紧了,叫她怎么调整都不?舒服。
窗外?已经彻底阴沉了下去,整个房间?里只点着暖黄色的床头灯,似一粒零散的星子。
越来越强烈的不?适感,傅岁和整个人像是被架在了火炉上烘烤着,她体内的水分正一点点在流逝,理智也渐渐模糊。
耳朵是最先露出来的,不?论出来多?少次,都不?太?能适应这个身体,凭空多?出的耳朵感知到散乱的发?丝,无意识地动了动。
傅岁和不?知纪宴晚是否睡熟了,她抬手触碰过去时,感受到比自己体内更加汹涌的高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