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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宴晚的唇落在肩头,游走到锁骨。
虽不敌傅岁和的唇热,但依然可以轻易挑起?傅岁和的颤|栗。
这样不紧不慢地吻,似爱抚又似惩罚。
傅岁和的理智渐渐被?吞没,整个人如滕蔓一般攀附上眼前人。
常年生长在野外的小?苍兰感受到强劲的雪松力量,探出的藤蔓枝丫一圈一圈将雪松缠绕住。
“岁和?”
纪宴晚的嗓音低哑,凑在傅岁和的耳畔轻呼出声。
傅岁和的脸颊已经彻底红透,烫得不像话,可偏纪宴晚却不如她?意。
她?停止掉轻吻的动作?,耐心地等待着?傅岁和的反应。
四周一下就静下来,人群的喧闹仿佛能从?街角处一直传递过来。
傅岁和变成一座孤单的岛屿,被?海浪掀翻又推远,茫然无措地漂泊在海面上。
而纪宴晚则是那个控制海浪的人。
傅岁和大脑已经无法再进行dú • lì思考,唇边一热就听见了纪宴晚的声音,似乎离她?很远又似乎离她?很近。
只有汹涌的信息素像一套绳|索牢牢将她?拴住,叫她?不得不臣服于?纪宴晚。
纪宴晚吻了吻她?的唇角,夸道:“真乖。”
等房间里再次亮起?灯时,已经是夜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