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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十六岁,做了在外人眼里最不耻的事情。
但是纪明陶并不后悔,她不介意?成为外人眼里的怪物与疯子。
因?为她只想有一个身份,那就是纪禾颂的爱人。
想起走时自?己掠夺的那个吻,纪明陶勾起笑意?,鼻尖处仿佛还萦绕着?那抹淡淡的甜橙香气?。
能对她起到安抚作用的所有物品背后的代?名词,都只有一个。
一根烟燃尽,纪明陶的心情也缓和几分?。
司机稳稳当当地将车停在路边,纪明陶灭掉烟,在手机屏幕上敲下话发送出去后,才?打开车门。
柏厘早就已经等在了路边,见她下车后却刻意?放缓了步子。
一走进,柏厘就闻到了她身上的烟味,这是纪禾颂常抽的香烟,极细的女士香烟,劲儿不大?有一股浅淡的橙香气?。
柏厘皱了皱眉,“你不是说不抽?”
见她的反应,纪明陶只是轻轻笑道:“你抽的烟比这个烈多了,怎么,这么香浅的橙子味倒惹着?你了?”
她的重音落在橙子上,嘴角还有微微的笑意?。
柏厘在心底叹了口气?,她有时候觉得纪明陶和纪宴晚才?像是亲姐妹,如出一辙的恋爱脑。
这些话柏厘不敢说,她淡淡抬眼看了下空空的车内,才?发觉纪禾颂并没有来。
察觉到她的视线,纪明陶说:“是闹着?要来,乌镇太远我不放心,折腾得没力气?了就不闹着?要来了。”
柏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