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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猜中心思的纪宴晚一愣,也直视着她的眼。
二人视线相接,空气一时间静了下去。
傅岁和的眼眶渐渐红了,脸色却惨白了几分:“你混蛋,纪宴晚你混蛋。”
看着眼前人哭的梨花带雨,纪宴晚有些慌神,这两句混蛋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娘子寒了心,埋怨着负心人。
可是纪宴晚在脑海里寻找了一圈,根本没有找到关于傅岁和身上痕/迹的记忆。
眼看着纪宴晚起了疑,傅岁和吸了吸鼻子说:“那你需要我帮你回忆么?回忆你是如何闯进我的房间,如何羞/辱我的么?”
“还是说,你只是想借着喝多了的由头轻飘飘道歉了结呢?”
纪宴晚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她很清楚自己的酒品。
虽然菜了点,但是酒品是好的,一旦喝多上了头,倒地就睡根本没有自我行为的能力,用好朋友的话说自己喝多了就是块砖,哪里需要往哪搬。
也正是因为如此,纪宴晚才敢选择放弃任务在酒精的麻痹下等待系统的惩罚。
可是这就解释不通了啊,连行动都成问题的话,怎么对傅岁和动手
纪宴晚越想头越痛,她强撑着捞起身边的衣服开始往身上套,心底对做任务已经彻底放弃了。
她接受了二十多年的知识洗礼,纪宴晚根本就不接受自己去做出一丁点违背道德感的事情。
等她穿好衣服站了起来,看着依旧蜷缩在床上,满脸戒备的女人。
纪宴晚鞠了个躬道歉:“很抱歉让昨晚的你受惊吓,或许那并不是我本意,可是还是伤害到了你。我会接受你提出来的一切补偿,但是为了彼此的安全,我们以后还是减少见面比较好,再次向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