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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敏锐的五皇子妃都看在了眼里,轻轻撇嘴笑,也没把旬阳县主放在眼里。
在五皇子府用过午饭后,姚金枝以有孕体虚为由,和宋母跟随第一波人离开。
一上马车,三人同时松了一口气,春樱如释重负的给赶紧翻找出手炉,给两人一人塞了一个。
马车缓缓走动起来,估摸着走出了皇子府的街道,才轻声问道:“你可认得四皇子身边的女子?”
“旬阳县主?若是只见人未必想的起来,但经过皇子妃介绍,反倒想起来了,之前来京城,她给我下过帖子,参加过诗会。”
宋母若有所思的的点点头,“那你们只见可有过节?”
想了想但时的情景,她好像没有和旬阳县主说过话。
“应是没有,当时人多,我并没有和县主说过话,应没有得罪她。”
姚金枝也知道婆母担心什么,今日旬阳县主从头到尾给她的眼神都不怎么友善,若是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的罪过县主。
傍晚陈霖骁早早的下值回家,一进门在前院就看到老母亲坐在前厅等着他,他轻轻挑眉挥退了随从,撩袍坐在了母亲身边的椅子。
“母亲等我何事?”
平日里,宋母几乎都等在后院,要么和他们一起吃饭,要么自己先吃了早早歇着,有什么话也是叫他去后院的正厅说。
头一次老母亲等在前院,这让陈霖骁不由得心底犯凉,他知道今日她们娘俩去过皇子府。
难道出了什么事情?
宋母看了他一眼,“我也不和你绕弯子,你可认得旬阳县主?”
闻言陈霖骁的眼眸冷了几分,微微颔首,他心里越发担忧起来,难道今日真的出了什么事情?
宋母将早就准备好的茶递给他,“那你可知她对你可能有心思?”
其实她并没有确切的证据,只是回府后越想越不对,想来想去她就想到这答案,于是越发觉得自己猜对了。
这事儿她不想让儿媳知道,省的添堵,于是早早的等在前院堵着自己的儿子问个清楚。
闻言陈霖骁眉头皱紧,这辈子他就没有和旬阳打过交道,每次听到她的名字他都绕道走。
唯一一次还是一年前他带着金枝参加的诗会。
见儿子皱眉不语,宋氏心里咯噔一下,顿时眼睛里带着几分火光。
“你还记得来京前我和你单独说的话吗?你若敢有二心,别说金枝要不要你,我第一个不认你,大不了我带着金枝和孙子回村,你这辈子都别想见我们娘仨一眼。”
她就怕京城的繁华眯了儿子的眼,分别给大儿子和小儿子立了规矩。
见母亲动了肝火,知道她这是误会了,陈霖骁却二话不说起身撩袍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