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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他都没有和皙仪讲，但是他清楚，无论皙仪是醉了，还是清醒着，她都能从简简单单的三个字里，知道他想说的到底是什么。

未必是他和皙仪的默契，是因为皙仪天生就聪慧灵巧得过分。

无人角落，谁都没有发现，过分苍老瘦小的身影来过，又离开。

晏缘之长叹一声，心想：罢了，各人有各人的缘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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皙仪不用韩寂搀着她回去，但是韩寂不放心，他一路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缓慢地下楼。

队伍里就她一个女郎，因而她的房间安排在最高层，一边是晏缘之，一边是韩寂。

他们只隔了一扇木门，然而那扇木门兴许永远都跨不过。

送她到门口，韩寂本该离开，但是皙仪推开门，周遭也没有人，她眼里含了一汪水，可怜兮兮，不知道是不是装的。

可是一旦落下泪来，韩寂根本管不了她是真心还是伪装。

皙仪像幼时一样，抓住韩寂的袖口：

“玄英……这个生辰，你可不可以陪一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