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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偏偏无法自证清白,只能背负莫须有的污名,屈辱过活。
一直没插嘴的赵怀威喃喃道:“顺平七年……”
“赵将军有何见教?”谢蕴忽地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对这个年份有些敏感,淮安王他也是顺平七年受了伤,才从边关退下来的。”
此话一出,帐中顿时一片沉默。
淮安王与陈太师,恰是高宗留给今上的文武辅政大臣。他们在同一年中相继出事,这当中的内情……
令人不敢细思。
那时谢蕴年岁尚小,只知道年关才能回一趟家的父亲,突然可以长留京城了。从未想过这背后有什么阴谋,双亲也从未对他提起。
但朝堂之上呢?
百官们不可能看不出其中的猫腻。或许这才是叶向禹案留下天大的破绽,却无人敢于为之翻案的原因。
在场的几人,都想到了这个问题。
“世子您……”赵怀威有些踌躇地张了张口。
他固然欣赏叶穹,可更看重淮安王府的安危。要他眼睁睁看着淮安王府为了叶家和皇上对上,他做不到。
谢蕴却比他更快做了决定:“我欲快些回京。”他年岁尚小,对旧事懵然不知。但他的双亲,一定知晓更多的内情。
“洛书,你即刻便去清点交接军需,不容有失。”
至于叶穹,谢蕴看向他:“你现下不宜出现在京城。今日之事务,必守口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