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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起来怎么都会让人面红耳赤,温软也真的面红耳赤眼神闪躲。
她再次安慰自己,他又不能如何。
于是温软又轻轻嗯一声,然后迈开了腿,往那张铺了大红喜被的床走去。
温软将自己也脱了只剩一身亵衣亵裤,依旧是大红色的,今日里她从里到外都是一身大红。
不只是她,男人脱下的衣裳也都是,他那身亵衣亵裤也都是。
站在床边,温软纠结着到底是放了床幔还是不放。
现在就放了的话,男人出来看到会不会误会自己不等他?
最后,温软还是没有放。
她面红心跳的铺了床,然后自己躺到里侧去,她盖着被子睁着眼睛紧紧的盯着床顶,听着里间的动静。
直听到男人的脚步声进来,离床边越来越近。
男人先放了床尾的幔子,又放了床头的幔子,再上床。
温软不敢看人,但她能够清楚的感受到男人在自己身边躺下,为此她心跳加速呼吸都不敢。
被子下的身躯,更是僵硬。
这是她头一次与除了父亲外的男人靠这般近,就是父亲也是在很久很久之前,那时候她才六七岁。
后来她大些了,父亲也不会再与她这般靠近。
与男人同床共枕,只有她身边的江执,她的相公。
温软还在胡思乱想,身体突然被迫滚进了一个滚烫的存在,是男人的怀中。
终于楼上了媳妇儿,江执暗自感叹:娇妻软玉在怀,果然跟一个人睡不同。
第十三章他要如何折腾
江执是舒坦了,如愿了。
可是温软却是被他这么突然的举动给吓得心“扑通扑通”跳得更厉害。
她本就紧张,现在被男人搂进了怀里,更是慌得连手脚都不知道要怎么放。
她能感受到男人呼吸间喷洒出来的热气都在她额头上,烫得她整个额头都滚烫。
不仅是额头,她现在整个人都是滚烫的,还僵硬着一动都不敢动。
他,他要做什么?
突然,某些不好的猜想在她脑子里不停翻转。
他会不会对自己动手?
他会不会,对自己做那种事?
有一次她无意间听到戚家下人议论,说男人不能人道,便会想些法子来折腾人,好满足他某些不为人说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