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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琼闻言心里虽有不悦,总为冯宁抱屈,仍顺着她的话说道:“我姐姐已去世五年。姐夫有别心是情理之中,何必掩人耳目。倒好像我们不容人似的。”
梁沐哑口无言,“说来说去都是我的错?”
两人竟不约而同点头称是。
梁沐哭笑不得。就在这时,绿门吱呀一声从里打开,许军医站在门内道:“我就说声音熟悉,原来是县主和严燕你这个丫头。”
“许爷爷!”严燕乍然惊喜,飞奔过去问道,“您老人家什么时候到的?”
许军医放心不下伤员自请留下来照顾,故而不曾与她们同路。两人都不知道他已经回来云阳。许军医呵呵笑道:“来了有几日了。不去扰你们年轻人的清静,才让梁沐给我找了这处所在。”
一句话将前情说得明白,严燕信以为真,“所以我大哥这几日天天往这里跑,是来陪您老人家的么?”
许军医道:“不错。正巧他的旧伤复发,我留他调养几日。要不然按照他的脾气,肯定都说小事一桩。”
梁沐守边三年,几次凶险,甚至险些丢了性命。冯琼和严燕听了忧上眉头,“那现在如何?”回首又埋怨梁沐,“姐夫既然有伤在身,怎么不与我们说?”
梁沐任他胡说八道,趁水和泥,“大夫总爱夸大病人的伤势。我无事。”
孰料许军医和他针锋相对,“病人总爱讳疾忌医,以为自己是大夫。”
冯琼两人听了都忍不住笑。严燕又道:“对了大哥,我们刚来正巧路过永昌伯府的别院。上次还没谢过人家,住的这么近,可要备礼相谢。免得别人笑我们不懂礼仪,少了规矩。”
梁沐倒没想到这点,如此一来倒可与白凝辉见上一面,欣然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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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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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山如黛,青葱墨绿相间的山麓叠嶂西驰,如龙蛇自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