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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知自己庸人自扰,心间却不受控制一而再再而三想起梁沐。他比以前如何?是高是矮,是胖是瘦?那日说四男两女,也许另一个女子是他的妻子。
昔别君未婚,儿女忽成行。
白凝辉无声笑开,帕子忽然泅湿。不欲人瞧见,她抬手盖住眼。
“小姐?你怎么了?”
鼻前一阵桂花香,香味清淡。白凝辉眨了眨眼,扯掉帕子,映入眼帘的恰是一丛桂花。连乔见她眼尾微红,惴惴不安地问,“小姐,你哭了吗?”
白凝辉却指着她怀中的桂花,“这是打哪儿的?”
“就在后山摘的。小姐,这个时节竟也有桂花。”见白凝辉凝眸,连乔忙找了一个素净的花瓶插入其中,拖了一张月牙凳到榻前,将花瓶放在上面,以便白凝辉观赏。
白凝辉轻笑,“月桂是四季开花的。”一般南方多见,未料到云阳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