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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不住。”凌岳看着霍云起，眼中似有千言万语，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最后他用另一只手抓住满手是血的凌长安，将他推了出去，凌长安感受到手里被塞了什么东西，紧接着他听到了凌岳断断续续的声音：“我不是你爹。”

“不，我不信。”凌长安已经要疯了。

凌岳眼中的光越来越微弱，瞳孔中的倒影只剩下凌长安：“我抚养你长大，因为你是霍将军的儿子，仅此而已，我对你，根本没有父子之情……”

“不可能！”

伴随着这一声不可能，凌岳断了气，凌长安颤抖着手拽着凌岳的衣服，可是凌岳已经无法再说话了。卫霄见状道：“陛下，凌岳自尽，已经断气了。”

他说完这句话，感受到有一道冰冷的视线在注视着自己，他回头，看到了凌长安那双满是阴翳的眼神。

我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