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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不管我是什么身份,都能和怀恩做一对鸳鸯,我还有什么可怨恨的?”
但魏怀恩却被他的话惹得伤怀。
“可是你父亲若是还在,他再怎么苛待你,也不会让你受这一番苦。”
他的残缺和伤疤,怎么可能就被他轻描淡写地释怀?都是哄她开心的吧。
“你见过花匠嫁接花木吗?”
萧齐忽然说起了旁的事。
“没有,你还在御花园当过差吗?”
魏怀恩倒是知道侍理花木的宫人手上容易伤,可是萧齐这双手除了后来练武磨出的薄茧之外,漂亮得完美无瑕。
“要把一段新芽从旧枝上割下来,才能嫁接到另一株花木上,从此你中有我,合为一体。”
他捉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肉疤上,在说花木,也在说自己。
“姻亲不会让你舍得真心爱我,你只会权衡你哥哥的需要,让我家为你驱使。就算是嫁了我,你也不会甘心驻足后宅,早晚会同我和离。
只有像现在这样才行,我是依附你生长的奴才,你才……”
魏怀恩用一个吻堵住了他的话。
别看得这么真,看得这么透。别让她无地自容,别让她觉得欠你一段本该安乐无忧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