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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这叫侍奉?”
魏怀恩唇上的伤口被酒液和说话间惹得疼痛,她用指尖按了按还在沁血的伤处,皱着眉坐了起来。
“谁给你的胆子敢咬朕?还敢替朕发号施令?你是还没学会怎么当奴才……唔!”
萧齐跪下身子挡住了水镜等人的视线,他们听不清帝台上的声音,只以为二人有话要谈,也就不知道萧齐真敢明目张胆地把魏怀恩按在帝座上,连呼吸都要靠他渡气。
影卫暗暗将弩箭对准了萧齐背后,只要魏怀恩动动手指,就能收割他的性命。
唇上的伤口抽痛,萧齐像是嗜血妖魔一样把魏怀恩的伤口吮吸得发白,扣着她的后脑仿佛要把她直接吞吃入腹,才能平复难填欲壑。
她会疼吗?她知道什么是疼吗?他为她受过最重的伤也不如这月余来她给他的锥心之痛,她欠他岂止一个身份一个吻?
都是这身冰冷龙袍的错,都是它阻隔了她的温度,让他怎么努力都打动不了她的心,更找不回他熟悉并痴迷的魏怀恩。
她到底还有几分像曾经,他的爱又到底还剩多少被她这样消磨?
可是就算龙袍扎手,龙椅硌人,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这身贱骨头,非要讨嫌地搅了她的好事,非要当着众目睽睽当个以色侍君的阉奴,非要挤在她身边求她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