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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从一开始都已经决定把我撇开,却要和我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同生共死。
魏怀恩,没有这样的道理。”
魏怀恩垂着眼帘注视着他握着她的手,曲起手指与他十指相扣。被他这样似乎温和实则比生气更让她难受的态度教训之后,才平复下去的委屈在眨了眨眼睛后又有卷土重来的势头。
“所以你还是生我气了。”
她看着他,泫然欲泣。
萧齐被她这样一看,连趴在床边的脊背都塌了来,俯身凑到她脸前蹭了蹭她的鼻尖,无奈地又叹息一声。
“我能拿你有什么办法呢,呦呦?不说了,睡吧,我会处理好这些事的,你什么都不用想,有我在呢,睡吧。”
他怎么就忘了呢,他的殿下,他的怀恩,除了那些冷冰冰的封号,还有双刃剑般的权柄之外,只是一个连说句真心话的人都没几个的孤家寡人。
他其实掌握着最能暖她也最能伤她的利器。
她爱他,哪怕重来一千次一万次,她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陪他一起坠下山崖。
说什么都没有用的,哪怕是她与她,哪怕已经亲密至此,也永远都无法让彼此在相爱这件事上妥协。
没有对与错,没有是与非,他们已经捧出了最真的那颗心,又怎么能互相苛责彼此爱的方式不够好呢?
萧齐等她睡去之后,也压抑着打了个哈欠,又摇摇头重新站起来。
他一瘸一拐地搬了把椅子走到院子里,听着鸟雀叽喳思索着明日要如何套出十方的话,还打算找时间与阮雁单独聊一聊。
正出神着,院门被扣响,和送饭那个不同的小医女推门进来,怯怯地对气场迫人的萧齐说:“这位大人,有人在后山门等你,他说他叫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