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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只喜欢我那副奴才样吗,魏怀恩?”
他吮了一下她的耳垂,在她沉入睡梦之前说出最后一句话:
“可我一直是我,其实我从来都没有变过。”
魏怀恩睡熟了,萧齐蹑手蹑脚下了床,走到庭院之中,从袖中掏出了一个小巧精致的骨笛,冲着天空吹响。
不多时,一只金雕俯冲而下落在他的肩膀上。
萧齐从金雕腿上的信筒中取出玄羽司用蜡封好的密函,展开读过内容之后就扔到了水中化成了纸浆。
他的人也发现了端王府与北翟人勾结的蛛丝马迹,可惜晚了一步。
好在他比起魏怀恩胜在能够信任麾下之人,他写了另一封密函,放走了金雕。
萧齐用井水洗了把脸,又从马车上拿下包袱去换了身外袍,然后便坐在桌边推演起了身边漏洞。
十方好猜,这个人除了将军府外别无牵挂,更无把柄,所以萧齐很确定他是为了保护将军府的利益才暗暗效忠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