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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能够得到的忠诚太多,她便轻易地开始质疑他,甚至不在乎他是否会伤心。
“奴才不敢隐瞒。”
萧齐的头还是叩了下去,木头面具磕在石砖上发出不清脆也不沉闷的声音。
“玄羽司初初成立,奴才身为副司使每日自然有许多琐事处理。
但是奴才绝对没有放松主子让奴才去追查定远侯的任务,请主子再给奴才一点时间,奴才一定能找到定远侯用毒的证据。”
魏怀恩从心里“啧”了一声。
萧齐是聪明人,知道她最想知道的就是他有没有忘记自己是谁的人,有没有把她的任务放在心上,有没有被玄羽司副司使的风光迷了心智。
至于萧齐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关怀”其实是试探而感到悲哀,她不在乎。
她扶起了萧齐,拉着他的手翻过来,吹了吹上面沾到的灰。
如果她只是太子,对于这种试探之后的补救,她会赐下金银或是别的利益宽慰人心。
但萧齐比那些人好打发多了,只要对他好些,只要对他比旁人亲近些,他就什么都不在意。
“我知道你一定能做好的。”
定远侯的府邸有多危险,魏怀恩知道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