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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大人,人家好歹有一个当州牧的父亲,凭你想轻易打压他应该不容易吧?”
宋皬却说道:“此人是个君子,但过于呆板,他对政权的见解都是已历朝历代迂腐文人的看法,我看到过他和其他人的辩论张口便是子曰,他应该很会背书吧?”
江舟其实很佩服他,看人很透彻,小的时候别人在外玩儿,他就被他父亲关在书房背书,哥哥每次下学回来,就说黄远今日又被夫子夸赞,整个学堂就他能背出那厚厚的一本书。
还没等她回答宋皬又说道:“想要打压他很容易,触犯他的底线,让他急得跳脚就行,可我很欣赏他,如今朝堂上纯臣不多,他以后会是个好官。”
江舟没有他看的那么长远,她只记得小时候的情分。
待宋皬走后,江舟让人泡了一壶茶,在茶里加了五勺盐,端到暮曦院,她坐在亭子里闭目养神,江舟坐在她的对面,给她倒了一杯加盐的茶,“坐这么久渴了吧,来喝杯茶润喉。”
姬锦儿也没多想,坐直了身体,睁开了眼睛,接过江舟的茶就喝了一口,立马转身吐了出来:“什么茶这么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