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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泠舟握住崔寄梦的手,领着她到了一处寝居去更换骑装。
看着柜中各式各样的女子衣衫,崔寄梦愣住半晌,愕然:“你……!”
他别院里怎会有女子衣裙?!
“你的聪慧都用在胡思乱想上了。”谢泠舟颇无奈,这些衣裙是他日前吩咐底下人置办的,此刻来到别院看到满柜子的女子衣衫,自己也觉得恍惚。
从何时起,他竟下意识在自己居所内备上她所需之物?
片刻后,崔寄梦换好骑装到了马球场,谢泠舟已牵着马候着了。
但他们是两人,他只牵了一匹,她往马厩走去要再牵一匹马,却被他拦住:“你我不共乘,我如何手把手教你?”
这句“手把手”叫崔寄梦手心一麻,直到二人上马好一会,她脸还是红着的。
谢泠舟放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语带薄责:“专心些,别总想歪。”
崔寄梦讷讷应了声,却无法真的专心,温热的气息不时拂过耳际,即便有过更亲密无间、甚至坦诚相见的时候,她仍是无法自在。
他在身后揽着她,每次俯身击球时,上身都会把她带得往下压。
有他们同做的那些梦在先,这些亲昵的姿势已不仅仅是暧昧可形容的。
马儿驰骋,后背与胸膛紧紧相贴,叫崔寄梦想起那些颠倒迷乱的画面。
总感觉他不是在打马球,而是伏在身后,在蓄势待发。
接下来整整一个时辰,她的耳垂都是通红的,后来总算放松下来认真学了会,又开始觉得胸口憋闷,只因这身衣裳有些紧,她忘了束胸,实在勒得慌。
谢泠舟也留意到了,拉住缰绳:“先休憩片刻,换身衣裳,稍后再来。”
崔寄梦想到方才她身上颤得那般厉害,表兄在她身后定也瞧见了。
她脸上更热了,再不想再经历一次这般窘迫的时刻,便说:“表兄,我学得差不多了,只是去凑个数也不指望拔得头筹,能不能就学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