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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泠舟沉默须臾,又问:“你可后悔?为了个并不把你放眼里的人。”
云飞苦笑了下:“事已至此,何谈后悔,全当报恩了。”
他走后,谢泠舟又立了会,忽感身上微燥,和先前将崔寄梦压至榻上时的感觉很像,以为自己不过是被邪欲驱使了。
今日发生的事实在太多,后续亦有诸多事情亟待处理,他思绪微乱,便去净室用凉水冲了冲。
清醒了些后,他忽地想到一事。
方才他和崔寄梦皆有不同程度的燥动,想必只能是那碗汤的问题,她喝了大半,唇舌纠缠时,他也沾染了些。
谢泠舟倏地站起身,疾步往外走去,他记起来了,有一种mèi • yào是查不出有毒的。
醉春风,是一种酒。
玉朱儿一事后,那胡商曾央求他:“公子,这种酒因无药可解过于阴毒,数年前就已绝迹了,我现在金盆洗手了,望公子看在我配合的份上,莫把我供到官府!”
那么赵夫人的醉春风是从何而来?
疑点越来越多,但眼下更重要的是崔寄梦,她服的虽是三殿下从南疆带回号称可解百毒的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