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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谢泠舟还得问她可否记住,若记不住,他会不辞辛劳带着她学一遍。
可即便是记住了,也得反复几回,用谢泠舟的话是“温故知新”。
幸亏只是梦,那本书翻不坏。
若现实中,他真那般严厉又勤勉好学,只怕那绸缎似的书会被戳坏。
崔寄梦不由汗湿脊背,只觉似乎变成了一块被戳破的白绸,羞愧又不安。
从前她还能假装从容,现在是越来越无法面对大表兄了,方才他随意的一个眼神,竟让她浮想联翩,惊得当众失态。
沐浴时,崔寄梦还在困扰。
她莫不是患了臆想之症?要不要改日去庙里拜拜佛?
想到拜佛,崔寄梦倏而想起梦里的佛堂,她明明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为何会在梦里那般熟悉。
她先前觉得是自己在梦里胡乱编造的,就像她没见过妖怪,也会梦到过长得奇形怪状的妖怪,这点无法验证真假。
可佛堂如何解释?
做梦前,她从未去过府里佛堂,为何梦里那佛堂布局却和上次所见相差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