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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听着屋外的雪似都停了,方才听到屋外传来一道叩门响声。
手中书册阖上,卫驰转头,语调不高不低地道了声“进来。”
“郎君安好,”福伯推门而入,虽说午后请了郎中过府,为沈姑娘诊治,但左思右想之下,还是觉得应对将沈姑娘生病的事情告知,“老奴有事,向郎君禀报。”
说不上缘由,听见福伯开口,卫驰心头有一瞬的失落闪过,但却很快消散不见:“说吧。”
“沈姑娘今早发了高热,一顿昏迷不清,”福伯说着,稍顿了顿,又继续道,“眼下瞧过大夫,喝了药,已然退烧了。”
许是血浓于水的巧合,又许是天气骤寒,沈家人今日一个接一个的病倒。沈鸢虽生得弱质纤纤,但他瞧见过沈鸢身上那股倔劲,也知道她为了沈家能屈能伸到什么地步,风寒也好,高热也罢,都不会轻易将她击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