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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送药。”言语间,沈鸢缩在斗篷中的另一只手伸出,手中拿着包裹,便是她口中所言的“送药。”
衣衫发梢皆沾了雨水,怀中药包却被保护得很好,不得不说是用了心的。
卫驰瞥了一眼,却是没接。一来他身上的伤需对症而医,而非随意用药,二来他不想领她的好,否则这样的事情,会一而再再而三。
“你可懂医?”卫驰冷冷问道。
沈鸢摇头,她虽不懂医术,但这药是她问福伯要的,和她懂不懂医无关。
“可会换药?”卫驰又问。
沈鸢再次摇头,她只知卫驰身上有伤,至于伤在何处,她并不清楚。送汤无用,她总得想旁的方法,而非坐以待毙。
“回去,我早同你说过别做无用之举,”卫驰将伞重新交回到沈鸢手中,“这话我不想再说第三次。”
沈鸢却是不接,来之前,她便已料到自己卫驰会是这般态度,可她今日既主意来了,便不能三言两语被打发走。她张了张口,原想解释这药的来处,然话未出口,却听见一道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禀郎君,叶家叶嵘来府拜访。”福伯踩着雨水一路疾行,说话声音却比他步子更急,待进了院门才看见站在廊下的两人身影。福伯噎了一下,已到嘴边的半句话没说出口,脚步也停了下来。
卫驰看一眼福伯,又转头看向沈鸢,神色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