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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知晓王竟夕是定北王心尖上的人。嘉德门监门将军又见得她手中还有盖了定北王印鉴的令函,立刻恭恭敬敬地让她车舆入了嘉德门。
靠近正殿门,有四名侍卫看守,而殿门紧闭还上了锁。
“把殿门打开,我与太子说话。”王竟夕并未从车舆上下来。
为首的侍卫冲着车舆恭敬道:“公主恕罪,此门若非裴大将军亲临,无论如何都不能打开的。”
王竟夕定了定神:“如此说来,本宫还得听你们裴大将军的?”
“这……这……”侍卫语塞。
“罢了,即如此,本宫亦不为难你们,你们退远些,本宫有些话要单独与太子说。”戴好帷帽的她与平乐一同从车舆上下。
平乐将一盘糕点递给侍卫长又道:“天寒地冻,长宁公主赏赐,现下就用了,暖暖身子。”
瞧见侍卫还杵在原地不动,不伸手接亦不往后退,平乐有些不耐道:“连公主赏赐莫不是也要得你们裴将军允准?“
侍卫赶忙回道:“县主息怒,裴将军有令,当值不许饮酒餐食。”
◎箭矢飞一般不偏不倚穿过太子发髻定在了城墙上◎
此时王竟夕的心好像被重物撞击了一般,疼痛难忍,而之前的梦境似乎浮现在她眼前,让她脸色煞白。可这真的就是王竟瑶的玉佩,不是落于险境,玉佩绝不可能离身。